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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五課 第三十九節】　　　小説読解

  西游记　（吴承恩） 　

第十一回 车迟国斗法

这一天远远的就看见前面有一座城，唐僧可就说了：“悟空，你看前面是一座城咱们进去去歇歇，换了官文再走吧。”“哎！”（官文就是通行证），唐僧正说着呢，就听见那边直嚷嚷，什么事呀？孙悟空就说了，“师傅，你先在这里等一会，我去看看，看看那里出了什么事？”“好你去吧，等你回来了咱们再进城，换官文。”“哎！”
孙悟空就上热闹的地方去了，原来是一帮和尚在那里干活呢，他们呀，拉着一车一车的大木头还有砖什么的，因为太沉了，他们在哎呀哎呀的使劲呢。这些和尚一个个都是面黄肌瘦的，穿得破破烂烂的，忽然从城里头走出了几个老道，这些和尚一看是老道了，比刚才更卖劲了，使劲的拉那个车呀。孙悟空一看心想，这些和尚为什么这么怕老道呢？孙悟空摇身一变他变成了一个老道，走到了那两个老道的面前行了行礼，“请问道长这是什么地方，我想进去弄点吃的行不行呀？”“哦，你是从外地来的吧，我们这里叫车迟国，你也是个老道咱们就是一家人。随便到那家谁也不敢不好好招待你。”“哦，这是为什么，你是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三位师傅，是这个国家大大了不起的人物呀，我们大师傅叫虎力大仙，二师傅叫鹿力大仙，三师傅叫羊力大仙，他们都有很大的法力，能呼风唤雨，连国王都很怕他们，封他们为大国师，你说城里头的人谁敢不尊重老道呢？”“哦，那请问你们的师傅到底有多大的法力呀？我想去拜会拜会他们不知道行不行？”“那这么不行呀，等我们办完了公事就带你去见师傅。”“你们什么公事呀？”这两个老道就对着干活的和尚说了：“你看，他们是给我们干活的，我们要是不看着呀他们就偷懒。”孙悟空听了很奇怪，“请问这些和尚为什么要给老道干活呢，这是这么回事呀？”“呵呵，这些和尚不会呼风唤雨光会念经，是一些不中用的东西呀。国王就让他们跟我们老道干活什么烧火呀、扫地呀、做饭呀，这么说吧反正什么活都叫他们干，这么这几天正让他们盖房子呢。”“哦。”孙悟空一听心里就说这些老道靠他们师傅有点本领就来这里欺负人，我老孙可不能让他们这么干，想到这他就拉着那两个老道：“二位道长，有件事求求你们帮忙行吗？”“你说吧，什么事？”，“我有一为叔叔从小当和尚离家10几年了，不知道他是不是到你们这个地方来了，我想到那群和尚里面看看有没有我的叔叔。”“这好说，这好说你去里面看看吧，要真是有你的叔叔，看你也是一个老道把他带走好了。”“好，多谢了多谢了。”
孙悟空说完就走到那些和尚里面去了，因为他变的是老道的模样，那些和尚看见他扑通都跪下了，梆梆梆直磕头“我们没敢偷懒呀，没敢偷懒呀。”孙悟空看见这个样又可笑有可怜，“喂喂喂，你们别怕，我是来找我的亲戚的不是看着你们干活的。你们这些个人这么不害臊呀，这么就心甘情愿的给老道干活？”这时候有一个和尚可就说了，“老爷你是外地来的，不知道呀！这里的国王敬重老道虐待我们和尚呀，原来我们这里有2000多个和尚呢，现在被折磨的就剩下我们500人了，别说我们这里的和尚了，就是从外地来的和尚也要让老道抓起来做苦工呀。”孙悟空一听气坏了，心说我们师徒四个人都是和尚，这么说来到这个城里面要给老道做苦工啦，我非得让这些老道知道知道我们和尚的厉害，他想到这里就回到两个老道那里去了，两个老道见了就问：“喂，找到你的叔叔没有呀。”“找到了，找到了，不单找到了我的叔叔呀，还找到了我好些亲戚呢！”“都谁是你的亲戚呀？”“那500个和尚全是我的亲戚，你们就把他们全放了给我吧。”“什么什么，你疯了这500个和尚全都是你的亲戚这这么能行呢？”“我问你们，放不放。”“这…这么能放呢，一定不能放，一定不能放。”

孙悟空一生气就现了原形了，拿出金箍棒把这两个老道全都给打死了。吓的这群和尚浑身只打哆嗦，“哎呀，老爷呀这个是要让国王知道了，我们就全都活不了了。”“别怕！告诉你我们是唐僧的徒弟孙悟空，现在你们赶紧逃跑回家去吧。”那些和尚一看刚才的老道变成这个样了，大伙可就说了，“哎呀！好心的师傅，你们救了我们，可我们要让官兵捉住就活不了了！”说着孙悟空就拔下一根毫毛放在嘴里头一嚼，变出了好些毫毛，“给你们拿着，有人要抓你们，只要你们捏住了这些毛叫一声齐天大圣，我就来保护你们。”大伙一人拿了一骨碌毛，有个胆大的，他就试试叫了一声“齐天大圣”，刚这么一叫呀，身边就出现了孙悟空了。这下大伙都高兴了，一人拿了一截毛，都一窝蜂似的跑了。孙悟空回到了师傅那里把这个事跟师傅一说，师傅说：“好好，你做的对。不过你不应该打死那两个老道呀，天不早了，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。”说着他们师徒四人找了一个店房住下了。
第二天他们到国王那边去换官文，国王一听呀心说，这几个和尚难道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吗，不赶快逃跑反倒来自讨苦吃，这么想着，那个虎力大仙、鹿力大仙、羊力大仙就都来了，他们报告国王，说孙悟空把他们的徒弟打死了两个，把那500个和尚都给放跑了，他们要求国王快把这四个和尚都给杀死，给死的老道报仇。国王怕这几个大仙，听他们这个报告非常生气。一拍桌子：“来人那，把这四个和尚拉出去杀了。”这个时候旁边有一个官可就说话了“国王呀，慢着，你知道这四个和尚可是从大唐国来的呀，杀了他们可就得罪了大唐国了，再说他们那么老远的地方来，路上一定遇见妖魔鬼怪了，他们要是没有真的法力，也到不了咱们这里呀。你要是把他杀了可不大好呀，还是请国王慎重才好呀。”国王一听有道理不知道这么办好了，他想了想他就跟唐僧说了，“喂，和尚我们车迟国现在正干旱缺雨水，你跟我这三个国师去比比求雨吧，如果你们能求下雨来我就给你们倒换官文让你们走，如果求不下雨来，那就别想活着走了。”唐僧还没有说话呢，孙悟空答茬了：“行呀，行呀，我老孙这就给你们求雨去，好走。”国王跟三个大仙孙悟空他们就到了一个大台子求雨去了。
孙悟空一看这个台子有三丈多高，他就对虎力大仙说你先去求求试试，那个虎力大仙也不推辞，大模大样走到了台子上，手里头拿着宝剑，嘴里还哇啦哇啦的也听不出来他念的什么咒语，他就把画了符号的纸烧了，不大一会真的天上就刮起风来了，接着就有好些黑云彩。猪八戒就一瞧“我说猴哥呀，你看这个家伙还真把雨给求来了。”“八戒别多嘴，你在这里好好的保护师傅，我去去就来。”孙悟空拔了跟毫毛变成了假孙悟空站在师傅旁边，他的真身子到空中去了。
孙悟空大喊了一声“怠，管风管雨的是谁呀？！”那个风婆跟推云童子立刻就过来了，孙悟空就对他们说，我老孙和那个妖道比赛求雨，你们不帮着我反倒帮着那个怪物，快把风和云收起来，要不然吃老孙一棒。那个风婆和推云童子吓的赶紧把风和云彩全都给收起来了。那个虎力大仙看风也来了云也来了正得意呢，忽然一家伙什么都没有了。也不刮风也没有云彩了。猪八戒可就叫起来了，“我说台上的那为先生你不行就快滚下来吧，让我们上去求雨吧。”那个虎力大仙就着急起来了，念起咒来了，又烧符。这回把雷公爷爷，闪电娘娘、四海龙王全都给念来了，那知道又让孙悟空给拦住了，他把他们跟三个大仙斗法的事一说呀，这个神仙就问：“大圣，你让我们这么办，我们就这么办给你帮忙。”“好勒，我老孙举金箍棒为记号，我举第一下你们就刮风，我举第二下你们就来云彩，我举第三下雷公爷爷闪电娘娘你们就打雷打闪，我这么举第四下，四海龙王你们就下雨，记住了吗？”“记住了。”“好！你们等着。”说着孙悟空真身子回到了唐僧的旁边，把那个假身子收回来了。他大叫了一声“你们求雨求不来，看我的吧。”国王只好就让那个虎力大仙下了台“好，你们去吧，不过得叫唐僧上去求雨才行。”唐僧哪里会求雨呀，这么办呢？孙悟空就说了“师傅！叫你去呢。“哎呀，悟空，我这么会求雨呢？”“师傅，你放心，你就到台上那里一坐，都由我了。唐僧没有办法就上了高高的求雨台了，坐在那里就念起经了，孙悟空这一会就在台下边悄悄的把金箍棒就那么的一举，就那么一举呀周围的树叶哗啦哗啦的响，风来了，天上管风的那个人打开了风口袋了。立刻就刮起风来了。孙悟空又把金箍棒又这么一举，那个推云童子就把云彩推来了，立刻漫天乌云。孙悟空又举了第三下，那个雷公爷和那个闪电娘娘又动手了，又是呼隆呼隆的打雷有是一闪一闪的电光。他又举了第四下那个四海龙王就张开了大嘴下去雨来了。国王一看哎呀，这唐朝来的和尚可真了不起呀。“来人呀，给这唐僧四个人倒换官文让他们走吧。”唐僧他们四人一听很高兴，没想到那个虎力大仙把眼一瞪：“不行不能让他们走。”“国师呀，那大雨是人家求来的怎么不让人家走呀？”“不，不是他们求来的。”“那你台上求了半天不是也没有下雨吗？”“刚才呀，是四海龙王没有在家所以没有下雨，刚才那个四海龙王回来了还以为是他求的呢就下了雨了，其实龙王还是我请来的呢。”“那国师你看该这么办呀？”那个虎力大仙可就说了，“国王，我看那个和尚没有什么本事，我想再跟他比一比。”孙悟空答茬了，“好呀！比什么呀？我也不怕。”国王点点头，好我到要看看是你们和尚本领大还是我着三位国师本领大？说着国王回头问三个大仙：“国师这一会你们想比什么呢？”“比打坐。”这个打坐跟别的打坐不一样，别的打坐只要盘腿一坐就可以了，这个打坐叫云梯显圣。“什么叫云梯显圣呢？”“就是用100张桌子落的高高的，坐在上面不许用手扶着上去，也不许登梯上去，要坐在那里一动也不许动一动。孙悟空心说可坏了，我那里能做到那里不动呢？哎呀就把我绑在桌子上我也待不住呀，对还是让师傅去吧。他就悄悄的跟唐僧说：“师傅，这一回还是您去吧。”“哎呀，悟空呀，打坐我不怕呀，可那么高的桌子我上不去呀。”“师傅这好办！我送你上去。”
工夫不大呀两个高台就搭好了，那个虎力大仙身子一纵就踩着白云上天了。他稳稳当当的坐在上头了。孙悟空就拔了一跟毫毛变成一个假孙悟空在下面站着，他自己就变成一朵白云稳稳当当的托着师傅上了另一个高台了。他等师傅坐稳了，他又变成一个小飞虫飞到猪八戒的耳朵旁边“八戒仔细的看着师傅。”“猴哥呀，我看着呢。”这个时候虎力大仙就跟唐僧在那里比打坐。鹿力大仙在那里就想帮着虎力大仙，他就从后头拔了一根头发变了一个臭虫，就那么一弹，就弹到孙悟空的脑袋上了，这个大臭虫就左一口右一口就咬唐僧，唐僧那里受的了呀，痒痒就疼，猪八戒在底下瞧着师傅这么总是缩脖呀，“哎呀！我的猴哥呀，你看师傅是这么了？”孙悟空赶紧飞上去了，一瞧原来是一个大臭虫，不对呀，师傅身上哪里来的大臭虫呀？这一定是那个妖怪冒的坏，我也冒冒坏。说着孙悟空就把那个大臭虫给捏死了，自己呢变成一个大蜈蚣，一下他就钻到虎力大仙的鼻子眼去了，那虎力大仙这么受的了呀，他就“阿嚏”，这一阿嚏头朝下就掉下去了，这样虎力大仙又输了，孙悟空又变成白云拖着师傅又下来了。
这个时候鹿力大仙又对国王说，“国王，刚才我师兄是因为有怕风的病，到了高处遇到了风了，他发病了。这一会我想跟他们比一比。”“那国师呀，你想跟他们比什么，我想跟他们比一比隔板猜枚”“什么叫隔板猜枚呀？”“就是在一个箱子里面放上东西让他们猜出来，他们要是能猜对了就放他们走，猜不对就杀死他们。”“好，就这么办。”“国王又问唐僧你们敢比赛吗？”唐僧心想我那里有这个本事猜箱子里的东西呢？孙悟空就说：“师傅你不要着急我自有办法。”这个时候国王派人抬来一个大箱子里面放了东西了，放了什么呀？谁也不知道，这个时候孙悟空拔了跟假毫毛变了一个假悟空站在师傅的身旁，他呢，就变成了一个特小的蜜蜂，飞到了大红箱子旁边，顺着箱子缝就钻进去了，到了里面一瞧是一件花袄还连着裙子。孙悟空就说了一声变就把花袄和裙子变成了一破烂钟，然后孙悟空爬出来告诉师傅，待会儿你猜你就说是一口破烂钟，唐僧就对国王说了：“国王我来猜吧。”那个鹿力大仙就说。“不！国王，让我先猜。”“好，那你就猜吧，箱子里面是什么？”“箱子里面是一件花袄和一条裙子。”国王就点点头。“不对，是破烂一口钟。”国王一听火了，什么破烂一口钟，明明是我放在里面的好裙子和花袄，你说是破烂一口钟，你明明是辱骂我呀。推出去杀了。这个时候唐僧就害怕了，孙悟空连忙就说：“师傅，没错，你就说吧。”“里面是破烂一口钟。”“好打开看看。”打开那么一瞧呀，可不是吗，是破烂的一口钟，国王和鹿力大仙一看就傻眼了，心里就纳闷了这是这么一会事呢？没有办法。国王只好说：“你看他们都猜对了，让他 们走吧。”刚说到这，虎力大仙就走过来了，“国王这个和尚许是会搬运法，只能搬运小东西。”他说着就趴国王的耳朵嘀咕了嘀咕，“咱们这一回这么着，这么办。”“好！就这么办。”国王就命令人把大红箱子抬出去了，过了一会来了，里面装的是什么呀？孙悟空早进去了，活的是个小老道，孙悟空他也变了一个老道，这个小老道就问：“师傅你是谁呀？你这么进来了？”“我是国师派我来的，国师让我告诉你，你进箱子的时候让和尚看见了，你想呀，他要是说是小老道，咱们不就输了吗？那这么办呀？咱们不能输呀。”“对呀，咱不能输呀。”“国师让你立刻把头发剃了，装成一个小和尚，那和尚要再说是老道不就输了吗。”“对呀，可我这头发这么剃呀？”“不要紧。”说着孙悟空把金箍棒从耳朵眼掏出来，噗的一吹变成了一把剃头刀，刷刷刷就把小老道的头发全剃光了成了一个和尚了，孙悟空有噗的一吹，把小老道穿的那个道袍变成了和尚穿的衣服。他又拔下了两个毫毛一吹变成了小木鱼和一个小木锤，告诉那个小老道：“你现在是和尚了，听见外头叫和尚你就敲着这个木鱼，嘴里头说阿米托佛走出这个箱子，咱们就赢了，你要听见叫老道你可千万别出去，也别说话，记住了吗？” “记住了，记住了。”“好，那我走了。”


孙悟空又摇身一变变成小蜜蜂，钻出去了，他就对唐僧说，师傅你就猜说是小和尚，"好"正说着呢就听见，虎力大仙大声说，"好我来猜，""好你猜吧"虎力大仙用手一指箱子，这箱子里面是小老道，唐僧立刻就说"不对不对，是小和尚。"猪八戒也跟着说对对是小和尚，这个话声一落呀箱子盖腾打开了，出来一个小和尚，手里敲着木鱼，嘴里头念阿米陀佛，这一下把国王吓坏了，哎呀，唐朝的和尚可真有本事呀！明明是一个小老道呀，怎么会变成小和尚了，算了，放他们走吧。那里知道这个虎力大仙还不认输，他说国王这回不算，"我们兄弟三个还要跟他们比赛""比什么呢？""一比砍头，二比拉破了肚子，三比下油锅洗澡。"孙悟空一听显了本事了，"这有什么呢，我来跟你们比赛比赛。"唐僧一听就有点害怕了，"哎呀，砍头、破肚子，下油锅这行吗？""师傅，你就放心，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。"孙悟空回过头就跟那个国王说："喂，开始吧，来来来。""好，来人那，把这个和尚的头砍下来。"说着上来几个人就把孙悟空往地下一摁，噗的一刀，就把孙悟空的脑袋砍下来了，咕噜咕噜这个脑袋咕噜的挺远，可是一点血也没有留，孙悟空趴在地下肚子里头喊开了："头来。"（头来就是脑袋快回来。）那个鹿力大仙就瞅呀，他肚子里头喊头来，那个头就真往那里滚呢，他就悄悄的念了一个口诀把当地的土地爷叫来了，他让土地爷把孙悟空的脑袋摁那里不许动，这个土地爷不敢不听呀，就摁着这个头，这个孙悟空肚子里喊头来，头不来，他着急了他大叫了一声长。突，又长出一个脑袋来，孙悟空站起来了，晃了晃脑袋对国王说，我的头又长出来了这回要砍国师的头了。国王就命令把虎力大仙的脑袋也给砍下来了。这个虎力大仙的肚子里也喊："头来，头来。"孙悟空拔了一跟毫毛变了一个大黄狗，大黄狗叼起虎力大仙的脑壳就跑，扔到河里去了。这个虎力大仙就现了原形了，原来是一个黄毛的大老虎，可是他没有脑袋了。国王吓坏了，两只眼睛直发愣，就看鹿力大仙跟那个羊力大仙。
这个鹿力大仙站起来了："国王我师兄死了，这不要紧，不过这个黄毛的老虎一定是和尚变的鬼把戏，现在我要跟他们比赛。拉破了肚子让他再合上。"孙悟空一听笑了，好呀，我这几天肚子有点疼，八成里面有虫子了，打开看看也不错，来来来，拿刀来。说着他把衣服这么一撩，接过刀把自己的肚子拉了一个大口子，把里面的肠子肚子也提溜出来了，晃了晃找了找没虫子又搁回去了，一拉肚子又长上了。国王看了吓的不得了，"好了好了，让他们走吧。"孙悟空把头一摇"什么呀，让我们走？你的国师还没有拉肚子呢。"鹿力大仙走过来："国王，你放心，我决不会输给他们"说完这个鹿力大仙也把自己的肚子拉开了。孙悟空就立刻呀拔了一根毫毛变了一只老鹰，一展翅膀一伸脖一爪子抓起鹿力大仙的肠子肚子就飞走了。也不知道飞那里去了。那个鹿力大仙不一会就死了，现了原形了。原来是一只白毛的鹿，可把国王吓坏了。
这个时候那个羊力大仙就走过来了，"国王，我师兄死了就死了吧。变成了白毛鹿这完全是和尚捣的鬼，我来跟他们比下油锅洗澡。"国王只好派人端来了一口大锅，倒上了油，下面架上了火，工夫不大就开锅了。孙悟空乐了"好哎，我老孙好几天没有洗澡了，今天痛痛快快的洗洗吧。"说完就跳到油锅里面去了，稀里哗啦的就洗开了，一边洗一边说："好诶好诶真热乎真舒服。"他洗了半天，孙悟空跳出来了，穿好了衣服，一把拉住了国王，"国王，我老孙洗完了，该叫你的国师洗了。""好好，国师呀，你洗吧""好说好说，"这个羊力大仙脱了衣服也跳到滚烫的油锅里面去了。孙悟空放了国王了，他走到锅边用手一摸这个油，奇怪呀，我老孙洗的时候滚烫滚烫的，这个时候这么凉了？恩，我知道了一定是哪个龙王保护他呢，想到这孙悟空跳到半空中一看，只见北海龙王在那里往锅里头吹冷气呢。孙悟空一把就把他抓住了，"怠，大胆的龙王你为什么帮着妖道。"吓的这个北海龙王就说："大圣大圣你不知道，这个妖怪会五雷法，我不敢不听他的呀。""别废话，现在你赶紧走，不然我就打死你。""是是。"这个龙王走了，这样以来这个羊力大仙就受不了了。那个油锅开的直翻锅，工夫不大呀就把他炸的呀剩了骨头了，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把羊骨头。孙悟空走过来叫那国王："怠，你看看你现在知道你那三个妖道是什么东西了吧。"国王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是受了骗了。特别的感激孙悟空，就给他们换了官文，还表示以后再也不虐待和尚了。孙悟空他们为车迟国除了大害，心里很高兴，他们师徒四个又上西天那边走去了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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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注釈】